【舟渡】万寿无疆(上)
舟渡属于大家,OOC属于我
时间线在一切结束之后,费渡还在住院养伤中
推荐BGM《默读》广播剧主题曲《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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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舟,费渡的伤……怎么样了?”陶然站在病房外问,他知道这个最近几乎每天都会重复的对话的答案,但没办法,上头陆局的命令还在,他怎么也得走走形式,况且确实也拖的很久了。
“哎就那个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费渡那个体格,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呢,你看这不还没出院呢嘛,再等等,再等等。”骆闻舟表情没有一丝丝波澜地说着瞎话,嘴上应着心里还在琢磨今天中午给费事儿做什么吃。
这个对话发生在一切尘埃落定的一个半月后。
其实费渡早就可以下床出院了,伤也好的差不多了,除了脖子上还有些淤血以及行走略微有些不便,但就是一直被骆闻舟摁在医院不让走,以“浪”为生命必需品的费总差点因此闲到长蘑菇。
在这半个多月里陆局前后派了一个加强连的人明里暗里暗示骆闻舟,骆闻舟全当看不见听不懂不知道。
反正没人能跟装傻的人说明白。
费渡也早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但他乐得享受他男人护着他的感觉,陪着装聋作哑——也倒是真没人在他面前提这件事就是了。
但算算日子,到今天已经时间不早了,那件事情该提上日程了。
于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金贵的费总啃着骆闻舟削的苹果,含糊不清的说:“师兄,陆局那边是不是催的紧了?”
骆闻舟头也没抬地给他削第二个苹果,“你伤还没好全,不能出院,乖哈。”
“……”
师兄什么时候也这么鸵鸟政策了??
“闻舟。”费渡轻轻叹了口气,“已经一个半月了。”
骆闻舟手中的水果刀一顿,没什么情绪地“哦”了一声,明显地不想谈这个话题。
费渡用手臂稍微撑起身体,抬起右手扣住骆闻舟的后脑,同时身体向前倾,将额头抵在对方的额头上缓缓摩挲。
咫尺之距。
连对方刻意放轻的呼吸声都听得见。
“我没事的,闻舟。”费渡用一种类似于安抚的语气说,“那些都过去了。”
“一个笔录而已,没关系的。”
骆闻舟闭上眼睛,良久才含糊地“嗯”了一声算同意了,同时忍不住将唇覆了上去,先是小心翼翼地、蜻蜓点水般地触碰,再接着缓慢地厮磨。
好像只有吻一吻面前的爱人,才能平复自己内心的不安……才能稍微抚平一点,他心底的伤疤。
张春久和范思远一案关系重大牵连甚广,说是举国震惊也不为过——这起案子跨越半个多世纪,牵连了燕城数位或德高望重或家财万贯企业家和职权相当大的公安局高层,这半年多来骆闻舟他们揭开了一层又一层黑暗的表皮,露出腐朽不堪的内里。
而那个黑暗中的庞然大物,都和费承宇、和费式脱不开关系。
可是费承宇早已被设计得成了植物人,在最后一战中一命呜呼,想找他再问什么是不太可能了。
但他还有一个几乎把他老底调查个底掉还差点继承他衣钵的的独子——费渡。
那个从开始就策划了一切、能把十个BOSS一锅烩了、不惜以自己为代价设了一个最大的局的费渡。
这种情况下警方找费总做个笔录再正常不过,也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可是直到费渡伤好了,骆闻舟都打死也不放人。
“我没有……创伤。”
“勒死对方,是一种细水长流、享受式的杀人方式。”
“您能不能……再给我一次假装看见妈妈的机会?”
“困住我的不是她的死因。”
“世界上有成千上万座高楼,她为什么只选择了这里?”
“费渡是个好孩子啊。”
“按下去啊!你按下去啊!费承宇用这东西训练你扼住你母亲的喉咙,无数次!你忘了吗!你不是做梦都想弑父吗?啊!”
“没有了……怪物都清理干净了,我是最后一个,你可不可以把我关在你家?”
*冰冷潮湿的地下室,藏着无边秘密的回忆,他每每提到时不由自主的呛咳,永远单曲循环的歌……
这些事情,这些话,是骆闻舟把费渡抱出滨海后,无数次夜晚的噩梦。
陶然说他有轻微的PTSD,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固执地不想让费渡再一次回忆这些年的回忆,可是他身为警察,清楚的知道费渡的笔录对推进案件至关重要。
他就像有两个人格,一部分是费渡的爱人,一部分是燕城刑侦队队长。
当这两部分起冲突的时候,属于费渡的那部分人格打败了另一部分并强行封印。
现在他心底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好好保护费渡。
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撕裂时空,抱起七年前那个孤单又坚韧的孩子,虔诚地亲吻他的额头,拉住他冰冷的手,带他离开那栋把他吞噬进去的别墅。
这份突如其来的情绪,包括心疼、悔恨、懊恼,从滨海那天晚上就淹没了骆闻舟,掏空了他的胸膛。既然他七年前没能做到,七年后就一定要做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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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在脑子里其实很久了,就是想写一个一切结束之后,费渡回忆一切做笔录的故事,这无异于自揭伤疤,那么这时候骆队会怎么做呢?
其实我描写的骆队在这时有些偏执了,并不是理智冷静状态下的他,但是人就不能保证每时每刻都保持冷静自持,尤其是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我想描写一个不太常见的骆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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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自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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