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山

老坑王

【名柯/全员向/无显性CP 】Mystery 01-03(接M22)

√看完M22脑洞喷发,想写点什么来表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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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向,没有显性CP,燃向

LOfTER搬运,原号弃用,所以重发啦,希望之前关注我的小朋友可以关注我这个号鸭(づ ̄ 3 ̄)づ

001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安室透在紧急医护人员那里简单包扎了一下处理了伤口。

伤口其实不浅,玻璃划伤了大臂,几可见骨,血流了半身,伤口处甚至还有玻璃残渣,但他却感受不到什么疼痛感。

他们阻止“天鹅”的方式实在太过疯狂——太疯狂了。不要命的飙车方式和高空坠楼所激发的肾上腺素轻易地抵消了疼痛感,他甚至还能感受到血管里躁动不安的脉搏跳动,还有耳朵里因为爆炸余波所产生的嗡鸣声。

他莫名有一种畅快感。大概他活的压抑了太久,他刚从警队毕业就被迫学着沉入黑暗,在脸上带上一层又一层面具,降谷零还是安室透?哪个是真的他?还是哪个都不是?

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只有眼下的感觉是真的。

 

他婉拒了医护人员在救护车上休息一下的建议,又讨要了一个医用口罩戴在脸上——人多眼杂,这种时候如果被不必要的人看到了会很麻烦。

他躲在暗处。看着江户川柯南与毛利一家人会合,毛利兰蹲下来激动地抱着他,半是喜悦半是担心地埋怨这个一到关键时刻就消失的孩子。

在毛利兰眼中,江户川柯南永远是个七岁的孩子,需要人的照顾,纵使他天资聪颖胆识过人,但归根究底还是个孩子。

但是在安室透看来,那却是个实力不可捉摸的可怕的人。

甚至真实身份比他自己都神秘。不过……

安室透无声笑了笑,他心中已经大概有数他到底是什么人了。

 

等到把所有群众疏散完毕已经是晨光熹微了。

整个警视厅难得能与公安警察和平共处一起处理问题,在大是大非面前,无所谓部门偏见,整个国家都是一体的。

“风见君。”风见裕也猛得一震,他清楚这个背后这个声音的主人。

“降谷先生……”他喃喃,他知道这个男人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拦下来“天鹅”的坠落,但之后整个人就悄无声息地消失了,也不知道是否殉职,说严重点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公安高层都快疯了,首先降谷零的职位不低,业务素质相当过硬,而且他是目前日本官方插在黑衣组织里唯一的一根钉子,而且这根钉子已经深入组织内部,如果这个时候失去了这根钉子,损失不可估量。

所以风见在这几个小时内不仅紧急疏散人群,调度现场保证群众安全,还在搜索降谷零的下落。

可是好几个小时都毫无音讯。风见不由得有些慌乱。

由于在阻止返回舱坠落地面的时候情况过于紧急,公安并没有及时与降谷取得联系,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式阻止了惨烈的伤亡,更不清楚他的生还率。

拖了几个小时都找不到人,还在爆炸落点发现了降谷的爱车马自达RX-7的残骸。风见本以为功勋墙上可以再添一个名字了。

可是现在……

风见回头。

安室透半摘了口罩靠在墙壁,侧着头冲他微微笑着,刚从海平线上升起来的太阳就在他身后,暖橘色的光打在他身上,衬得他的轮廓都带着柔和的意味。虽然身上血迹斑斑有些狼狈有些骇人,但都挡不住他那个人光站在那里就散发的令人安心的力量。

 

 

 

 

002.

“所以说,降谷先生,您在第一次阻止“天鹅”坠落的时候是调用了炸弹,利用无人机让炸弹在空中与卫星相遇并引爆从而使卫星偏离原本轨迹的吗?”

安室透没回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微低着头,眼睛被额前略长的头发挡住。

“那接下来我问您几个问题,请您如实回答。”

“请问您调用炸弹是否有申请,又是否合规?”

“无人机是军用还是民用?据我们目前所知军方并没有调用记录,那么就是民用,请问是这样吗?如果是那请问又是谁制造的这样可以飞到一万米高空还可以载炸弹的民用无人机?”

“如果您还是不回答的话我们就接着问了。”调查员略显兴奋地舔了舔唇角,觉得主动权尽在自己手中。

“据我们所知发明者是阿笠博士对吧?降谷先生又是怎么认识他的呢?”

“还有据嫌疑人日下部的口供,在追捕过程中和在警视厅顶层的对峙过程中都有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名叫……”调查员低头看了看记录本,“江户川柯南,请问您又是出于什么心理把一个孩子带到………”

“调查员先生,很抱歉打断你,”安室透终于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后有了反应,皱着眉冰冷地打断调查员喋喋不休的盘问,”但是请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调查员明显被这种问题问懵了一瞬间,“这和我们的问询有什么……”

“回答我。”调查员再次被不容置喙地打断,金发男人明显情绪不佳,耐心即将告罄。

调查员犹豫了一瞬间,还是答道,“降谷零,是隶属于公安警察的……”

“Zero。”监控器上显示金发男人终于抬起头,锐利的目光似乎能把对面的问询者射穿,“日本公安警备企划课秘密机构。”

“那你又是谁。”男人发出一声嗤笑,明明是处于被动的位置,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

“我…”调查员一时语塞,“规定…规定说调查员不用透露自己身份…”

“规定?谁的规定?什么规定?这难道不是一场正常的述职吗?”

“Zero隶属于国家,甚至不受警察部管辖,你又凭什么在这里喋喋不休地质问我?”

“这……”调查员语塞。

“所以这到底是询问,还是审讯!”安室透猛然站起身,用力撑着桌子,直视对面的人,气场咄咄逼人。

“我从爆炸地点一到这,你们就开始了所谓“询问”,让我算一算——从我进来到现在,有七个多将近八个小时了吧。”

调查员一惊,降谷零本人没有携带手机手表,这个屋子也里没有钟表,没有窗,就是为了营造一种模糊时间的感觉。但这个男人……竟在高密度与高压的询问之下还能把时间掌握到如此精确,真是太可怕了。

“十平方米的封闭空间,单向镜,录音机,摄影机,冷色调而且并不舒服的桌椅,吸音的海绵墙体,还有一个不入流的审讯员…”

“是不是就差给我戴一副手铐了?还是打算直接上吐真剂?”

“我到底是公安,还是囚犯?你告诉我。”安室语气冷冷的,但每一句话都命中红心,几句话之内,主客颠倒,主动权轻而易举的到了金发男人手里。

“我想说的,你们问的,我都说过很多次了,我觉得我已经尽到了我的职业责任,八小时工作时长总是可以保证了吧,请允许我拒绝今日份的加班,我很累了,先生。”转瞬之间他似乎又从咄咄逼人的降谷零变成了阳光爱开玩笑的安室透。

“我走了,祝你好运先生。”说着他真的像普通的工作职员下班一样散漫地道别,转身开门离开。

调查员下意识想冲出去,刚迈出去一步就顿住了,他惊觉自己似乎又没有立场拦住他。

毕竟他真的是公安警察,而不是囚犯。

站在门口的安保人员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没敢阻拦。

如果说赤井秀一是FBI的传奇,那么安室透就是公安的一个神秘的传说,没人知道他具体在执行什么任务,因为都是高度保密的,也没人知道他实力到底多强,因为很难有人能配合他行动,没有人知道他真是性格是怎么样的,因为最了解他的那批人,几乎都死了。

他就像一匹孤狼,孤独地行走在他自己的路上。留下来的,只有传得神乎其神的一个个神话。

 

“真的挺难的,川上。”监控室里,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对坐在他旁边的人说,对于安室透的离开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也不想阻拦。

“他是Zero里最棒的情报人员,审讯能力一流,鸟饲你让一个刚从警校毕业几年的孩子审问他才是真的为难那个孩子。”

“但是我们的目的达到了。”鸟饲咧嘴笑了笑,“他的情绪一直掩藏地很好,但是在听到某件事情的时候确实有过波动。”

“哦?”川上挑眉,“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倒是觉得他连最后的发火都是九分假。”

“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川上。”鸟饲把监控视频调回到七个小时半的位置,“没有人会比我更了解他。”

“告诉技术组和调查组,最后二十分钟问询里提到的每一件事和每一个人都要认真仔细地查,事无巨细,不能有遗漏!”鸟饲打开对讲机,吩咐道,“当然不能让我们的零察觉,起码到目前为止——他都是我们的王牌。”

“虽然将来——可能就不是了。”

 

 

 

 

003

 

安室透的手机和车都葬身爆炸了,所以他搭了风见的车回到住处。

一路无言。

安室透一上车就闭目养神,好像进入了深度睡眠,看起来累极了。确实,他最近半个月都在全力查发生在东京峰会前的爆炸案,熬夜是平常事,又在同一晚上连着追捕嫌疑人,极限飙车,阻止两场爆炸,好不容易结束了却被叫到本部述职——述了八个小时的职。

 

风见有一肚子疑问,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问,只能在这个时刻当好一个司机,尽量平稳地把降谷先生送回去。

 

而坐在副驾驶的安室却是真的没心情睡觉。

事态发展的失控速度超乎了他的想象,而且也来的太过突然。即使他现在身体处于透支状态,现实也在告诉他没时间休息。

大脑里高速过滤这半个月来所有发生的事,他在每一个事件中寻找蛛丝马迹。

 

今天的事情目的是要警告他?提醒他?还是即将要发生的事的预告?

公安到底为什么起疑了?还是有人想打压他?他一个常年执行卧底外勤任务的公安又碍了谁的路?

自己的档案都是严格加密的。有能力动自己的人在公安中也是寥寥无几,就算有也都是少数高层。

……真是不想与这些人为敌啊。麻烦的很。

安室透在内心啧了一声。

等等,如果不是公安内部的政治问题呢?

那还剩一种可能……

安室透在黑暗中遽然睁开了眼睛,紫色的眼眸里满是森然的冷意,像黑暗中闪着寒光的匕首。

 

 

“那降谷先生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风见送安室至门口,微微欠身道。

“今天谢谢了,风见。”安室透浅浅一笑,目光不经意在自己家附近逡巡。

——树后面,隔壁房子微动的窗帘,对面房间的二楼,门前斜对角的看起来没人的汽车……

安室左眼轻轻地眯了一下。熟悉他的人都会知道,这是他开枪瞄准的准备动作,一旦他做了这个动作,要么是他进入了戒备状态,要么是他准备扣动扳机取人性命了。

 

他一进门就察觉到了某些不对。

门口地毯的纹路改变了,玄关处的灰尘也是不均匀的,说明有人来过。

他无声地拿出枪,上膛,充满戒备地向屋内走去。

厨房传来响动,安室透转身瞄准厨房的门——

“是你?”安室透压低的声音中是掩不住的诧异,他看到来者舒展了紧皱的眉心,但并没有收回枪。

“我……”江户川柯南刚张开口。

“嘘。”安室透两指交并立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翻开墙边的暗格,从中拿出一个探测仪在全屋仔细探测,同时另一只手持枪成警戒状态。

江户川认得那个,是窃听器探测仪。

他皱起眉头,意识到有出乎二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而且估计是件很棘手的事情。

这间房子是属于“降谷零”这个身份的,如果是黑衣组织起疑,估计今晚自己不可能在这里见到降谷零,如果是公安那边起疑……

柯南实在想不到公安有什么可以怀疑降谷的点,而且从之前他带人到工藤宅找赤井的事情就能看出降谷零在公安的地位其实很高,至少有独立执行权。

当时降谷的计划制定其实参杂了一些私人感情,而且严重地影响了他的判断——他没有考虑两国会不会因此发生外交冲突(也许考虑了但刻意忽略了),就决定扣押两个FBI以此威胁另一位FBI现身并打算将他交给黑衣组织来换取自己的位置。

如果这个计划有被递交给更上层,是绝对不会被允许执行的。

但是计划一直有被有条不紊的推进,并且动用公安的人手,就说明降谷零在公安的权限其实很大,可以调动数量不小的人员和设备,而且可以不上报自行执行。

那么公安中到底谁可以针对他?

 

没等江户川想出这个问题的答案,安室透已经检查完两遍——房间里没有窃听器。

他舒了一口气,示意江户川坐到沙发上。

“有人看到你进来吗?”安室透在沙发上舒展身躯,把自己整个陷入柔软的沙发里,他确实是很累了。

江户川摇摇头,平光镜片下是掩饰不住的狡黠目光“我来的时候发现门口有人盯梢”还不止一个,“我就偷偷进来了。”

安室透抽动了下嘴角,他一点都不想知道江户川是怎样“偷偷”进来的。

毕竟这种事自己也没少做。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一点小麻烦,很快就能摆平——嘶…”安室无意中碰到了大臂上的伤口,吃痛地倒吸了口冷气。

“你还没处理伤口?”江户川皱起眉,事情肯定比他说的严重的多,安室甚至都没时间处理伤口。

“刚才去述职了,没来得及…你…”他眼睁睁地看着江户川无比熟练地从沙发空隙之下拖出一个急救箱,熟练到感觉这里像是他家。

“推理出你会在这里放个急救箱并不难,安室君。”江户川说着话动作也没停,从急救箱中拿出酒精、镊子、绷带和一些外伤药。

“你要帮我包扎?”安室挑眉看着江户川,却也没阻止。

“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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